在流行音樂日漸低迷的今天,民謠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已有明日黃花的意味,但它卻始終孕含著一代人無邪的期盼與夢想。民謠,在很多人那里始終是被耀眼的光環(huán)包圍著的鮮花,愛不釋手,不容離棄。當喧囂的城市響起越來越多的旋律,那些簡單的只剩木吉他和赤裸的歌聲卻依然回蕩在人們耳邊,翻開那段純真回憶。由十三月唱片傾力打造的中國最大規(guī)模民謠巡演“‘榕樹下’民謠在路上”北京站的演出日前落下帷幕,其中“重回紅棉時代”的環(huán)節(jié)喚起了無數人塵封已久的年少歲月,民謠又一次回歸土地,再次回到人們可以看見、聽見的地方。 在上世紀80年代,紅棉吉他對所有喜歡音樂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特殊標記,他們都以能擁有一把紅棉吉他彈唱劉文正、葉佳修等臺灣民謠創(chuàng)作人的歌曲為榮。著名音樂人金兆鈞說:“改革開放初期,學生們就很講究,都要抱一把吉他,唱自己喜歡的歌,唱唱臺灣的歌,后來寫自己的歌。所以說回到紅棉時代,就是改革開放初期青年人以吉他作為最基本的樂器,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那并不是一個群星璀璨的年代,張行懷抱一把木吉他,幾乎成為每個年輕人的偶像。張行的《遲到》、劉文正的《三月里的小雨》,歌曲簡單,不包含復雜的價值觀和社會現實,成為當時年輕人傳唱最廣泛的歌曲。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吳先生回憶:“我住的那個地方每天晚上在街心花園里,總是聚集著一群男女,懷抱吉他,或彈或唱。他們的水平大多不高,有些還很像彈棉花,但是依然樂此不疲。我其實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但是我沒有吉他。當時真的是做夢都想擁有一把吉他,而且是國產最好的紅棉牌! 此次“‘榕樹下’民謠在路上”全國巡演特意安排“重回紅棉時代”這個懷舊單元,參演的民謠藝人萬曉利、周云蓬、馬條、山人樂隊、川子等都在演出中演唱了那個時代最感動他們的經典旋律,重拾那一段民謠最美好的記憶,讓民謠在這個浮躁的時代撫慰情懷、溫暖人心,讓紅棉吉他帶人們重回純真年代。十三月唱片總負責人、著名音樂人盧中強說:“那個時代的吉他普及率是現在很多人不敢想象的,不只在北京,包括我生活的地方安徽合肥,就連廣西柳州,都是遍大街談吉他,每個學校的吉他社都是幾百上千人。當時基本上以翻唱為主,彈紅棉吉他唱歌就是時髦的象征,就像喇叭褲、霹靂舞,都是那個時代深深的烙印! “我五音不全還有過三把吉他!比蛑形脑瓌(chuàng)作品網“榕樹下”總編輯王小山笑稱。 內地民謠音樂的興起,很大程度上受臺灣民謠的影響!案呱角啵瑵舅{,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壯如山……”經久不衰的歌詞,輕快優(yōu)美的韻律,加上回憶間臺灣少數民族美輪美奐的民族服飾和曼妙舞姿,《高山青》依舊會在不經意間點燃著褪了色的記憶。 說起“紅棉時代”的記憶,一部《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重現了那個時代北京的“碴琴”盛況,勾起無數60、70后人的美好回憶。盧中強說:“就像現在流行用iPod一樣,那個年代碴琴就是一種流行趨勢,我在南京的時候經歷過,最多的時候兩個區(qū)的人派代表來碴琴,一邊有一千多人! 這是一種極具浪人氣質的拔份方式:在雙方陣營接觸的剎那,互相端起吉他,開始一人一首的比斗,碴將起來。碴琴不僅有規(guī)矩,還有技巧,一方先彈奏,彈到一半,由對方接著彈,然后對方再出一道題,彈一半,再由己方彈奏,哪一方接不上來,就是換人再接,最后總會以練琴刻苦而接受國外新歌更多的一方獲勝而告終,頗有些類似于古代的對對子,文氣十足,腔調拿足!安昵僭诒本┖芏鄷r候就是在什剎海,還有一些公園里面,這邊一堆那邊一堆,看誰最后能贏,所以叫‘碴’,要是誰彈不好唱不好,就覺得很丟臉!苯鹫租x說。 據介紹,碴琴一直到上世紀90年代還存在著,除了頗具兄弟情義的碴琴,那個時代的愛情也離不開民謠的影子。當時的大學校園吉他社非常繁榮,夏夜的草坪、女生宿舍樓下,那些年輕的歌者深情款款地彈唱,成為那個時代大學校園里不可或缺的一景!澳菚r候一把紅棉吉他彈得好就能獲得姑娘的芳心!敝鸇J劉洋說。 紅棉時代一路發(fā)展,因為是年輕人推崇的音樂方式,“唱自己的歌”成為了時代的口號,許多年輕人一起寫歌、聽歌、彈唱、奔放,一起消費著一段永不回來的青春歲月。與現代許多年輕人哈日哈韓不同,那個時代的民謠絕非“追星”的代名詞,一切只需清新、自然。金兆鈞說:“他們都有話想說,有情想表達,編曲成為輔佐,關鍵是看能不能把想要表達的唱出來,也不用專門學作曲的才能做民謠,想表達感情就可以。它是一種表現自我、展現自我的方式。” 如今的音樂環(huán)境不再一樣,分散的音樂類型和民謠主題不可能讓民謠成為80年代那樣具有號召力的音樂類別,它更像是一種標簽。著名歌手張行說:“80年代表演的方式比較單一化,民謠是主流音樂,大家都想擁有一把吉他,F在音樂的形式多種多樣,吉他單一的模式漸漸被忽略,因為畢竟通過錄音棚包裝出來的音樂還是更完善一些,民謠現在屬于一小撮了! 很多樂評人都講過,只要回歸土地,音樂就擁有無限可能。此次的全國民謠巡演正是基于這個可能。我們聽山人樂隊會聽到云南的原味,聽馬條可以聽到新疆的寬廣,聽冬子或者蘇陽我們可以感受到西北的豪氣,聽周云蓬我們可以聽到一個公共知識分子悲天憫人的心聲,聽萬曉利會有一種詩化的意境。在最初的紅棉時代,民謠就是在這片土地上被更多像這樣的“民謠詩人”吟唱的,現在還有他們在唱,只是我們很少聽到了。這次的巡演活動讓民謠有了更多被傾聽的可能,從北京走到青島,再擴展到杭州、南京等地,巡演使得民謠在這片土地上再次開放出繁盛的花朵,一簇或者一枝,然后枝繁葉茂。 “民謠在今天永遠都有年輕人在寫,任何時代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話想說。現在唱片業(yè)很不景氣,回到現場演出是很好的方式,加上民謠比較樸實,比較直接,也不用太大的成本和太多的包裝,回到音樂本來面目。這一切就很自然而美好!苯鹫租x說。 “民謠的創(chuàng)作,所散發(fā)出的生命力,是所有華語流行音樂門類中最豐富的,那么它必然就吸引了更多人到現場去傾聽,所以民謠在未來的一兩年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挽救華語流行音樂低迷的狀態(tài)!北R中強自信而充滿希望地說道。 沒有絢麗的舞臺,沒有華麗鋪陳,憑借一把吉他,那些民謠歌者就能彈唱出安靜的音符打動你,喚醒那一段難忘歲月,再次唱起那些傳世作品。 “‘榕樹下’民謠在路上”選擇巡演的方式,以此來讓更多的人接觸到這樣面朝善良、心懷溫暖的音樂。在北京站星光現場,那些懷舊的民謠音樂就像是一艘時間飛船,承載著臺下觀眾從現在回到過去。或許一首曲子只有1分鐘到2分鐘,但它可以讓煽情的瀑布從無到有,在觀眾面前傾瀉,發(fā)出具有轟鳴性的回應,遙想當年穿上喇叭褲,騎上單車,吹著口哨的情景。它就是這樣簡單得讓人狂熱。在流行音樂被作為背景,民謠憑借生來具備的樸實、清香與甘甜,本能地站在唱片業(yè)之外,真實地融入每個人的身體,它注入音樂中的誠意與感動,令生活中幸福與不幸的人同樣為之動容。于是,每個人都是聽眾,每個人都是歌者。 在流行音樂日漸低迷的今天,民謠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已有明日黃花的意味,但它卻始終孕含著一代人無邪的期盼與夢想。民謠,在很多人那里始終是被耀眼的光環(huán)包圍著的鮮花,愛不釋手,不容離棄。當喧囂的城市響起越來越多的旋律,那些簡單的只剩木吉他和赤裸的歌聲卻依然回蕩在人們耳邊,翻開那段純真回憶。由十三月唱片傾力打造的中國最大規(guī)模民謠巡演“‘榕樹下’民謠在路上”北京站的演出日前落下帷幕,其中“重回紅棉時代”的環(huán)節(jié)喚起了無數人塵封已久的年少歲月,民謠又一次回歸土地,再次回到人們可以看見、聽見的地方。 在上世紀80年代,紅棉吉他對所有喜歡音樂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特殊標記,他們都以能擁有一把紅棉吉他彈唱劉文正、葉佳修等臺灣民謠創(chuàng)作人的歌曲為榮。著名音樂人金兆鈞說:“改革開放初期,學生們就很講究,都要抱一把吉他,唱自己喜歡的歌,唱唱臺灣的歌,后來寫自己的歌。所以說回到紅棉時代,就是改革開放初期青年人以吉他作為最基本的樂器,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那并不是一個群星璀璨的年代,張行懷抱一把木吉他,幾乎成為每個年輕人的偶像。張行的《遲到》、劉文正的《三月里的小雨》,歌曲簡單,不包含復雜的價值觀和社會現實,成為當時年輕人傳唱最廣泛的歌曲。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吳先生回憶:“我住的那個地方每天晚上在街心花園里,總是聚集著一群男女,懷抱吉他,或彈或唱。他們的水平大多不高,有些還很像彈棉花,但是依然樂此不疲。我其實很想加入他們的行列,但是我沒有吉他。當時真的是做夢都想擁有一把吉他,而且是國產最好的紅棉牌! 此次“‘榕樹下’民謠在路上”全國巡演特意安排“重回紅棉時代”這個懷舊單元,參演的民謠藝人萬曉利、周云蓬、馬條、山人樂隊、川子等都在演出中演唱了那個時代最感動他們的經典旋律,重拾那一段民謠最美好的記憶,讓民謠在這個浮躁的時代撫慰情懷、溫暖人心,讓紅棉吉他帶人們重回純真年代。十三月唱片總負責人、著名音樂人盧中強說:“那個時代的吉他普及率是現在很多人不敢想象的,不只在北京,包括我生活的地方安徽合肥,就連廣西柳州,都是遍大街談吉他,每個學校的吉他社都是幾百上千人。當時基本上以翻唱為主,彈紅棉吉他唱歌就是時髦的象征,就像喇叭褲、霹靂舞,都是那個時代深深的烙印! “我五音不全還有過三把吉他!比蛑形脑瓌(chuàng)作品網“榕樹下”總編輯王小山笑稱。 內地民謠音樂的興起,很大程度上受臺灣民謠的影響。“高山青,澗水藍,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壯如山……”經久不衰的歌詞,輕快優(yōu)美的韻律,加上回憶間臺灣少數民族美輪美奐的民族服飾和曼妙舞姿,《高山青》依舊會在不經意間點燃著褪了色的記憶。 說起“紅棉時代”的記憶,一部《與青春有關的日子》重現了那個時代北京的“碴琴”盛況,勾起無數60、70后人的美好回憶。盧中強說:“就像現在流行用iPod一樣,那個年代碴琴就是一種流行趨勢,我在南京的時候經歷過,最多的時候兩個區(qū)的人派代表來碴琴,一邊有一千多人。” 這是一種極具浪人氣質的拔份方式:在雙方陣營接觸的剎那,互相端起吉他,開始一人一首的比斗,碴將起來。碴琴不僅有規(guī)矩,還有技巧,一方先彈奏,彈到一半,由對方接著彈,然后對方再出一道題,彈一半,再由己方彈奏,哪一方接不上來,就是換人再接,最后總會以練琴刻苦而接受國外新歌更多的一方獲勝而告終,頗有些類似于古代的對對子,文氣十足,腔調拿足!安昵僭诒本┖芏鄷r候就是在什剎海,還有一些公園里面,這邊一堆那邊一堆,看誰最后能贏,所以叫‘碴’,要是誰彈不好唱不好,就覺得很丟臉!苯鹫租x說。 據介紹,碴琴一直到上世紀90年代還存在著,除了頗具兄弟情義的碴琴,那個時代的愛情也離不開民謠的影子。當時的大學校園吉他社非常繁榮,夏夜的草坪、女生宿舍樓下,那些年輕的歌者深情款款地彈唱,成為那個時代大學校園里不可或缺的一景!澳菚r候一把紅棉吉他彈得好就能獲得姑娘的芳心。”著名DJ劉洋說。 紅棉時代一路發(fā)展,因為是年輕人推崇的音樂方式,“唱自己的歌”成為了時代的口號,許多年輕人一起寫歌、聽歌、彈唱、奔放,一起消費著一段永不回來的青春歲月。與現代許多年輕人哈日哈韓不同,那個時代的民謠絕非“追星”的代名詞,一切只需清新、自然。金兆鈞說:“他們都有話想說,有情想表達,編曲成為輔佐,關鍵是看能不能把想要表達的唱出來,也不用專門學作曲的才能做民謠,想表達感情就可以。它是一種表現自我、展現自我的方式! 如今的音樂環(huán)境不再一樣,分散的音樂類型和民謠主題不可能讓民謠成為80年代那樣具有號召力的音樂類別,它更像是一種標簽。著名歌手張行說:“80年代表演的方式比較單一化,民謠是主流音樂,大家都想擁有一把吉他,F在音樂的形式多種多樣,吉他單一的模式漸漸被忽略,因為畢竟通過錄音棚包裝出來的音樂還是更完善一些,民謠現在屬于一小撮了! 很多樂評人都講過,只要回歸土地,音樂就擁有無限可能。此次的全國民謠巡演正是基于這個可能。我們聽山人樂隊會聽到云南的原味,聽馬條可以聽到新疆的寬廣,聽冬子或者蘇陽我們可以感受到西北的豪氣,聽周云蓬我們可以聽到一個公共知識分子悲天憫人的心聲,聽萬曉利會有一種詩化的意境。在最初的紅棉時代,民謠就是在這片土地上被更多像這樣的“民謠詩人”吟唱的,現在還有他們在唱,只是我們很少聽到了。這次的巡演活動讓民謠有了更多被傾聽的可能,從北京走到青島,再擴展到杭州、南京等地,巡演使得民謠在這片土地上再次開放出繁盛的花朵,一簇或者一枝,然后枝繁葉茂。 “民謠在今天永遠都有年輕人在寫,任何時代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話想說,F在唱片業(yè)很不景氣,回到現場演出是很好的方式,加上民謠比較樸實,比較直接,也不用太大的成本和太多的包裝,回到音樂本來面目。這一切就很自然而美好。”金兆鈞說。 “民謠的創(chuàng)作,所散發(fā)出的生命力,是所有華語流行音樂門類中最豐富的,那么它必然就吸引了更多人到現場去傾聽,所以民謠在未來的一兩年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挽救華語流行音樂低迷的狀態(tài)。”盧中強自信而充滿希望地說道。 沒有絢麗的舞臺,沒有華麗鋪陳,憑借一把吉他,那些民謠歌者就能彈唱出安靜的音符打動你,喚醒那一段難忘歲月,再次唱起那些傳世作品。 “‘榕樹下’民謠在路上”選擇巡演的方式,以此來讓更多的人接觸到這樣面朝善良、心懷溫暖的音樂。在北京站星光現場,那些懷舊的民謠音樂就像是一艘時間飛船,承載著臺下觀眾從現在回到過去;蛟S一首曲子只有1分鐘到2分鐘,但它可以讓煽情的瀑布從無到有,在觀眾面前傾瀉,發(fā)出具有轟鳴性的回應,遙想當年穿上喇叭褲,騎上單車,吹著口哨的情景。它就是這樣簡單得讓人狂熱。在流行音樂被作為背景,民謠憑借生來具備的樸實、清香與甘甜,本能地站在唱片業(yè)之外,真實地融入每個人的身體,它注入音樂中的誠意與感動,令生活中幸福與不幸的人同樣為之動容。于是,每個人都是聽眾,每個人都是歌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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